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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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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格意義?上講, 兩人並不熟。包括付思域作?為嘉賓參加的?那檔真人秀,也?僅僅只是節目組為了博話題,他本?人為了博熱度。

雙方互惠互利的?事情, 這放在娛樂圈很常見。

又是演員出生,即使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的?陌生人, 仍舊能?演出認識多?年的?親昵來。

付思域笑著和她打招呼:“今天剛結束雜志的?拍攝, 所以和團隊一起過來聚餐。”

周凜月點?了點?頭,語氣不鹹不淡:“這樣啊。”

付思域看?了眼她身後的?包廂:“你今天也?有聚會?”

周凜月又是點?頭:“嗯。”

她這種明顯疏離的?態度, 付思域倒也?沒有多?介意,仍舊是那副溫和笑臉。

周圍人來人往, 不時有服務員經過。

周凜月禮貌地和他告辭, 往洗手間的?方向走。

沒想到?再出來的?時候又和他碰到?。

他顯然有話想和她說。應該是特意在等她, 此刻正欣賞著墻上那幾?幅油畫。

看?到?周凜月了, 又是一臉笑意, 說他後天就要離開滬市回北城了。

終於跳過枯燥的?鋪墊, 進入正題, “差點?忘了恭喜你。不過我還挺好?奇,男方是個怎樣的?人。”

他笑了笑, “如果真如網上謠傳的?那樣, 那我可能?會有些不甘心,輸給這樣的?人。”

周凜月自己都沒發現,她溫吞的?性格也?只在涉及關於秦晝的?事情時,才會變得不那麽?穩定?。

語氣稍微加重?一些, 雖然仍舊不明顯,但還是能?讓人隱隱察覺到?那點?敵意,

“你也?知道是謠傳。”

顯然沒想到?她反應會這麽?大,付思域微微一楞。

片刻後, 又與她道歉:“是我欠缺考慮,把話說的?不夠嚴謹。”

他對周凜月有種常規男人的?思維,深愛其實?也?算不上,頂多?是一點?好?感,外加占有欲。

以他的?外形和性格,不論圈內圈外,他都是大部分女性的?取向狙擊。

以往都是別人對他愛而?不得,如今在周凜月這兒,自己也?算是少見的?數次與她示好?,對方卻始終無動於衷。

還以為她是沒有談戀愛的?打算,或者壓根就對異性不感興趣。

這在圈內並不少見。

可前些天她與其他男人湖邊接吻的?照片被?爆出,並且她本?人以及工作?室也?未曾在第一時間做出澄清。

在熱度不斷發酵的?情況下,這種沈默無異於是在默認這一切。

付思域微不可察的?低聲嘆息:“有些時候還是應該擦亮眼睛,不要被?那些不實?用的?糖衣炮彈給感動了。”

他這番話,還是認定?了秦晝就如那些謠言所說。

是個吃軟飯的?空少。

周凜月不想再和他多?說,可禮貌使然,她沒辦法掉頭就走。

那句:“我先走了。”剛到?嘴邊,還沒來得及說出口。

身後的?包廂門開了。

本?就安靜的?走廊,在開門的?瞬間,包廂內的?熱鬧洶湧而?出。

但也?僅僅只是短暫的?幾?秒。

隨著門關上,又徹底消失不見。

秦晝靠墻站著,臉上笑意有點?淺,看?著面前這兩人,帶著歉意的?問:“我出現的?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?”

付思域回頭,正好?對上他的?視線。

走廊燈光明亮,黑夜也?如白晝一般,兩人在當下的?沈默中對視。

包廂內暖氣開的?太足,他身上的?外套已經脫了。煙灰色的?襯衣,臂膀上綁著一圈深色的?皮質袖箍。

壓出的?細微褶皺,甚至能?看?出隱約的?肌肉線條來。

即使一句話都不說,神情可謂慵懶,可周身冷冽強大的?氣場,仍舊帶著很強的?壓迫感。

付思域沈默一瞬,不清楚對方的?身份。

但也?能?大致猜出來,應該簡單不到?哪裏去。

周凜月想與他解釋。

秦晝唇角沾了點?譏諷的?笑:“你們慢慢聊,不用在意我。”

這下都不用費力分辨,很直觀就能?看?出他是生氣了。

周凜月急忙跟過去,喊他的?名字:“秦晝。”

也?顧不上那點?禮貌,更加顧不上還站在身後的?付思域。

她今天穿著裙子?,走路不太方便,只能?用手拎著裙擺跟過去。

秦晝也?不停,那點?火氣似乎是真上來了。

從一開始的?淡笑到?譏笑,最後極力維持的?偽裝全被?一場大火給燒了個幹凈。

李回這地方倒是做的?足夠人性化,左邊就是供人休息的?房間,隔音效果也?非常好?。

就算在裏面叫啞了嗓子?外面也?什麽?都聽不見。

適合酒精上頭時來這兒解解乏。

周凜月一路小跑才勉強跟上他,她伸手去拉他的?袖口,語氣委屈:“你走這麽?快。”

他眉頭微斂,眼底森冷,語氣也?帶著寒意:“你還委屈上了?”

周凜月抿了抿唇,提著裙擺的?手逐漸放下,也?不說話。

秦晝眼神不善,動作?倒是溫柔,替她把跑亂的?衣服整理好?。

語氣無端柔和幾?分:“我正常速度走路,哪快了?”

周凜月委屈勁湧上來:“那我腿比你短那麽?多?,你也?不等等我。”

這小姑娘怎麽?回事,越來越嬌氣。

他這邊還什麽?都沒說,她反倒先哭上了。

秦晝無奈地笑了笑,指腹擦去她要掉不掉的?那幾?滴眼淚:“我看?到?你和別的?男人親密交談,還不能?吃個醋?”

周凜月鼻子?紅紅的?,解釋說:“我們沒有親密交談,我不想理他的?。”

走廊不時有人經過,總會往這邊投來好?奇的?眼神。

秦晝不滿被?打擾,便摟著周凜月隨手推開旁邊房間的?門進去。

空房間,沒人。

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雙人床,墻上還掛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?工具。

周凜月只來得及看?清那個看?著像手銬,卻與黑色項圈中間連接著一根繩子?的?東西。

項圈上甚至還掛了一個迷你的?小鈴鐺。

秦晝把人按在墻上,不讓她繼續看?:“都說了些什麽?。”

周凜月被?迫仰長頸項,迎接他炙熱的?吸吮。

呼吸逐漸變得沈重?,她伸手緊緊攥著他的?袖口,氣息不穩,斷斷續續的?說:“他問我......問我網上的?謠言是不是真的?。”

他低聲輕笑,微涼的?手指將她的?領口往下扯:“然後呢,你說什麽?了。”

一通撩撥愛撫,周凜月早已沒了氣力。

她周身綿軟,偎他懷中:“我忘記了。”

“是嗎。”他的?語氣變得意味深長。

擡手將門反鎖上,李回的?電話湊巧打來,問他找到?人沒。

秦晝看?了眼面前氤氳水色的?周凜月,輕嗯一聲。

“找到?了,不過臨時有點?事,你們先喝著。”

不等對方再開口,掛斷電話,把人抱到?沙發上去。

周凜月還在疑惑,有什麽?事?

視野突然顛倒,他靠近,笑著反問她:“還能?有什麽?事呢?小月亮。”

周凜月出來的?時候,用手扶著墻,雙腿有些發軟。

秦晝洗幹凈手,與她相比,他顯得神情自若。

連衣服上的?褶皺都沒多?出幾?條來。

半個小時的?時間,他其實?什麽?也?沒做。

但總得“懲罰”她一下,不然下次不會長記性。

周凜月委屈巴巴的?問他:“那我以後連和異性說話都不行了嗎?”

秦晝看?了眼她微微打顫的?雙腿,想著自己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一點?。

畢竟是在外面,她臉皮又薄。

即使剛才自己告訴過她,這兒隔音效果很好?,隨便她怎麽?叫,外面都聽不見。

可她還是硬忍著,嘴都快咬出血來了。

秦晝心疼地吻下去,用自己的?嘴為她堵住。

那沈重?的?喘息吐納渡回他口中。

秦晝手掌放在她腰後,替她揉了揉:“別人可以,和他不行。”

她不解:“為什麽??”

還能?為什麽?,那人就差沒把“對她有想法”這幾?個字明晃晃寫在臉上了。

秦晝揉了一會之後,笑著問她:“姑奶奶,腿還酸嗎?”

周凜月臉又紅了,其實?他什麽?也?沒做。

連她自己都不太明白,怎麽?偏偏在他面前,就嬌氣成這樣。

外面不知合適開始下起了雪,露臺外那一整面的?落地玻璃,往上看?去,透過燈光的?映照折射,甚至還能?看?見雪花的?輪廓。

一南一北的?城市,不同的?不止氣候,甚至連雪花的?輪廓都不盡相同。

周凜月將手伸出欄桿,接下一片。

直到?此刻,她才終於明白了雪花為什麽?叫雪白。

在她掌心消融,很快就成了一滴雪水。

周凜月笑著將手放在秦晝臉上,得逞後還笑著問他冷不冷。

他配合地抖了抖,說真冷啊,周凜月。

其實?那天露臺的?燈光很暗,沾著冬雪的?寒,偏偏他低頭看?她時,周凜月從他眼中捕捉到?暖意。

那是一種自然流露的?溫度。

只有在看?向她時,才會有的?暖意。

在很多?年前,他們也?曾一起在冬天的?露臺上看?過雪。

那次是秦晝借著給她補課的?名義?帶她回自己家。

她坐在鋪了絨毛軟墊的?藤編吊椅上,腿上還蓋著一塊毛毯。

桌上放著甜點?,和冒著熱氣的?花茶。

都是阿姨準備的?。

這個點?,阿姨已經去睡了。

即使開了暖氣,可周凜月的?腳仍舊帶寒意。

她身上暖烘烘,唯獨這雙腳,好?似血液不流通一般。

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。看?著外面被?大雪染白的?城市,手裏捧著花茶,突然想起,如果這個時候去堆雪人,是不是很有趣。

等她再回過神來,是秦晝特地去給她弄了一盆放了藥包的?熱水。

他脫掉她的?襪子?,將她的?腳浸入熱水之中。

白皙嬌小的?腳,卻不十分好?看?,甚至微微有些變形。

周凜月下意識地想將腳往回縮,可能?是在那一瞬間有種自卑心湧上來。

她覺得自己的?腳難看?,所以不想讓他看?到?。

秦晝頓了頓,握著她的?腳踝,再次將她的?雙腳按回盆中。

她太瘦了,他一只手圈住,甚至還有空餘。

袖口往上卷了幾?截,小臂線條精瘦緊實?。

那會還處於少年階段,帶了點?韌性與少年感的?幹凈清瘦。

動作?溫柔且仔細。

“裏面放了生姜和藏紅花,可以驅寒祛濕。”話音停頓,他的?目光落在她的?腳趾上。

見他這麽?久沒動作?,周凜月以為他是嫌棄自己的?腳不好?看?。

其實?這段感情開始,她就一直覺得二人的?關系並不純粹。

從小到?大,很多?人和她說過喜歡。但每個人都是因為她長得好?看?而?喜歡她。

他們把她比作?維納斯。

周凜月自然也?將秦晝歸類在其中。

她局促地想將腳從他手中抽離,他卻稍微使了點?力,制止了她的?行為。

再有反應時,是他擡起頭:“疼嗎?”

她一楞,沒立刻反應過來:“什麽??”

他的?手指輕輕蹭過那幾?處受過傷的?地方:“這裏,還疼嗎?”

周凜月有些局促地搖頭,早就不疼了。

秦晝也?不再說話,替她泡好?腳,擦幹凈。然後才過來抱她。

那個夜晚極其安靜,他抱著她什麽?也?沒做。

甚至連一個簡單的?親吻都沒有。

周凜月的?心跳很快,她將那片刻的?心動理解為,害怕。

同樣的?下雪天,可兩個人的?心境都變了。

周凜月聞見他身上的?沈香,動了動身子?,手往他腰上摟。

她這輩子?做過最大膽主動的?事情,就是在高二那年,動了叛逆早戀的?心思。

等他們回到?包廂,李回人已經不見了。

蔣鶴下巴擡了擡,說他喝到?興頭上,摟著新認識的?妹妹去了隔壁的?房間。

說要運動運動,醒醒酒。

周凜月好?意提醒:“剛喝完酒還是不要運動,對心臟不好?的?。”

蔣鶴聽到?她這話,笑了。他坐直身子?,正想著好?好?和她科普一下,此運動非彼運動。

秦晝屈指叩了叩桌面,讓他閉嘴。

蔣鶴聳肩攤手,這人未免把老婆保護的?太好?了一點?。

都是成年人了,這種事情知道的?多?點?,對她又沒壞處。

但得了秦晝的?警告,他也?不敢再多?說。

甚至忘了問他們去哪兒了,怎麽?半個多?小時才回來。

周凜月吃著那塊莓果西多?士,包廂外有人在敲門。

進來的?是一個蓄著白色絡腮胡的?老人家,身上穿了件中山服,膀大腰圓的?。

分明是個莽夫形象,偏偏還要往文藝掛上靠。

顯得格格不入。

蔣鶴面對長輩總是有些禮貌的?,沖他笑了笑:“齊叔。”

被?喚作?齊叔的?男人走進來,身後還跟著幾?個人。

他笑說剛在隔壁聚餐完,這不,正打算走,聽說你們幾?個也?在,所以特地過來打聲招呼。

他又問蔣鶴:“李回那兔崽子?去了哪?”

蔣鶴隨口敷衍一句:“醒酒去了,剛走沒多?久。”

比起蔣鶴的?敷衍,秦晝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。

一門心思全放在自己老婆身上,怕她吃太甜了會膩著,專門給她倒了杯茶在旁邊放著。

不時問一句還餓不餓。

她搖頭,手裏捏著叉子?,已經吃的?差不多?了。

齊叔顯得稍微有些局促,搓了搓手,和秦晝打起招呼:“想不到?在這兒碰到?秦賢侄,不知令尊身體如何,本?來前些日子?想著親自登門拜訪的?,但苦於一直空不出時間來。”

蔣鶴在心裏冷笑一聲,這老頭,倒是挺會攀關系。

哪裏是空不出時間,是壓根就不夠這個格吧。

他在影視圈是大拿,產出量低,但質量高。

幾?乎每一部電影都是沖著拿獎去的?。

去年那部《Z2》還一舉拿下了國外某個最具含金量的?獎項。

圈內就沒有不想與他合作?的?藝人。

包括付思域,今天這頓飯主要也?是為了明年Q2開拍的?那部文藝片。

他看?中了裏面的?一個角色,想著趁這個機會爭取一下。

本?來都要走了,導演臨時接到?個電話,一改剛才的?高高在上。

整個人仿佛被?奪舍一般,變得低眉順目。

在場都是圈內的?人精,平時見慣了捧高踩低,自然明白這個包廂裏都是些怎樣重?量級的?人物。

能?讓齊導諂媚成這樣,就差沒跪下來給人擦鞋了。

秦晝把玩起手裏那個金屬質感的?打火機,一會推開一會按熄。

對齊導視若無睹,視線反倒放在一旁的?付思域身上。

臉上笑容散漫。

付思域同樣也?看?見了他,一並看?見的?,還有坐在他旁邊的?周凜月。

直到?此刻,跟在齊導後頭進來的?那幾?個人臉上都閃過八卦的?探究。

在娛樂圈內都是有頭有臉的?大人物,要麽?是大滿貫影帝影後,要麽?就是集團總裁,擔任某TOP雜志主編。

放在外面都是響當當的?人物,此刻全都跟在齊導身後,站在那兒,在心裏默默吃瓜。

先前看?熱搜,說是周凜月找了個吃軟飯的?空少。

看?來這個“空少”大有來頭。

付思域的?臉色也?不大好?看?。

齊導非常會來事兒,比起身後那群人的?疑惑,他早就猜明白了是怎麽?一回事兒。

斥責起那些營銷號亂編亂寫,待會他就打個電話過去,讓人把熱搜給下了。

秦晝眼神一擡,笑了笑,指著旁邊的?椅子?讓他坐:“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去,您又何苦為這事兒費心。”

齊導連連點?頭,笑稱:“還是賢侄大度。”

他又往後使了個眼色,讓他們過來敬個酒。

秦晝表面功夫做得很好?,淺笑溫和,倒也?沒推拒。

只是一圈酒敬下來,手裏的?酒杯才淺下一個刻度。

到?付思域了,他重?新揚起溫和的?笑來,話也?說得滴水不漏。

偏偏酒杯敬到?秦晝面前了,對方卻放下杯子?去與周凜月說話。

摸了摸她放在腿上的?手,感到?一陣涼意,又讓人將室內暖氣調大一些。

“冷怎麽?不說呢。”他說話的?語氣可謂耐心十足。

周凜月搖了搖頭,說還好?,不是特別冷。

手冷是因為剛才吃的?甜品是冷的?。

秦晝便握著她的?手,放在掌心溫柔地揉搓一番。

付思域端著酒杯的?手還沒收回,臉上儒雅的?笑也?變得幾?分僵硬。

旁人都能?看?出是怎麽?回事。

齊導想起先前周凜月與付思域的?緋聞,生怕他害自己也?一並被?秦晝給記恨上。

連忙朝他擺了擺手,讓他先出去。

付思域放下酒杯,想要擠出一個風輕雲淡的?笑來,可臉部肌肉早就僵硬到?不管做什麽?表情都是僵硬的?。

直到?那群人全部離開後,周凜月才遲疑的?開口:“你這麽?做,不太禮貌。”

他語氣淡下去幾?分:“心疼他了?”

“沒有。我是怕他們覺得你不好?。”

她的?這句話,讓秦晝的?情緒得到?松展。

他撥弄她的?耳垂,笑聲低沈:“我連那些人都不放在眼裏,又怎麽?會在乎他們的?看?法?”

他這番話說的?,分明溫和語調,可每一個字都張揚的?不行。

但並不違和。

這是他最令人著迷的?地方,好?像天生沒弱點?,也?不受任何規則束縛。

他所做的?任何事情,都是他想做的?,而?不是他該做的?。

那些天,她聽了經紀人的?話,對照片的?事情沒有做出任何回應,任憑事情在網絡上發酵。

付思域那邊也?沒了動靜,估計是經過包廂那件事之後,齊導專門點?過他。

有些人動得,有些人動不得。

千萬別為了一時的?熱度,就把自己的?演藝事業全部搭進去。

沒了付思域身後的?團隊運作?,再加上憑空冒出幾?條其他巨星的?猛料來。

也?就沒多?少人記得這茬了。

李回去秦晝跟前邀功,問他自己這事兒辦的?怎麽?樣,靠譜不。

那些猛料都是他散播出去的?。

就是為了壓下秦晝與周凜月的?熱度。

彼時秦晝陪著周凜月四處游山玩水。

白天爬山,晚上幹脆就住在山腰的?度假山莊上休息。

說是休息,消耗的?體力卻比白天還要多?。

把周凜月哄睡下後,秦晝出來和李回他們喝酒。

莊裏自產的?果酒,味道還湊合,度數挺低。

秦晝身上穿了件襯衣,上面兩顆扣子?沒系,領口微敞著。坐靠在椅子?上,有種饜足後的?慵懶勁兒。

李回看?到?他頸下那幾?道旖旎的?抓痕,笑容暧昧的?問:“都被?拍到?了,還不打算公開?”

李回提醒他,“繼續等下去,你這吃軟飯的?名號可就坐實?了。”

秦晝端起酒杯晃了晃,淡紅色的?果酒,裏面還有些殘渣沒有過濾幹凈。

絲絲縷縷的?,與他夾在指間的?雪茄有些相似之處。

他撣落煙灰,不見多?少起伏波瀾的?話裏聽不出太多?情緒來。

“我說了,我對這些無所謂。”

李回又說:“我可都聽說了,對嫂子?覬覦的?人那麽?多?,你就不想光明正大要個名分?”

夾煙的?手抓提著玻璃酒杯晃了晃,

“光明正大的?名分?”

或許是覺得他這番話說的?可笑。

夜色之下,他那雙沈靜的?眼倒真攀上一抹淡的?笑來,“我是搖尾乞憐的?狗嗎,需要這種光明正大的?名分?”

話裏的?譏誚讓李回默默閉嘴。

也?是,秦晝這個倨傲冷淡的?性子?,也?不可能?去在意這種虛無的?東西。

正巧手機震動一聲,是他某個寶貝發來的?早安問候。

這才幾?點?,天色還是霧蒙蒙的?,居然醒這麽?早。

他發了一串語音過去:“怎麽?醒這麽?早,寶貝失眠了?”

這番話說的?格外溫情,聽到?的?人倒真該以為他是個多?專一的?好?男人了。

消息發出去後,他退出聊天界面,正要繼續喝酒。

視線停在屏幕上方跳出來的?推送博上,動作?也?停了。

看?清內容後,楞了十幾?秒,突然起身,語氣激動地爆了句粗。

“我操,嫂子?悶聲幹大事啊,不聲不響地就把你給公開了。”

秦晝抽煙的?動作?一頓,掀眸看?他:“什麽??”

李回把手機屏幕遞到?他跟前,讓他自己看?。

煙霧繚繞,降低了眼前的?可見度,他伸手揮了揮。

手機屏幕上,是兩張拼在一起的?合照。

上面那張是他們剛在一起的?時候,周凜月去外省參加比賽,拿了第一名。

秦晝裝成粉絲給她獻花,還叫來一個路人幫他們拍下合影。

抱著玫瑰的?周凜月,心中帶著怕被?發現的?揣揣不安,整個人顯得格外局促。

身側是忍著過敏,笑容溫潤的?秦晝。

兩人站在一起,直視鏡頭。

下面依舊是一張合影,唯一不同的?地方,兩個人褪去了少男少女該有的?稚嫩青澀。

交握一起的?手,無名指上都戴著一枚同款式的?婚戒。

手機後置懟臉拍,周凜月笑的?一臉嬌羞,秦晝沒有看?鏡頭,而?是低頭看?她。

只通過唇角上揚的?弧度都能?看?出的?寵溺。

而?配文則是簡單一句:一直都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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